回闫冰
先说第一感觉。20年前,我在燕大当青年讲师的时候,在我的岳父鲍永信先生和我的本科老师马泽先生的启发下,第一次读到了张先生的一些诗。当时我感触很深。尤其是《献给青年》这首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想起了何敬之、郭小川等17年的政治词人,他们激情高亢,却又增添了一种主题和意象的多义性和朦胧美。20年后,我过了知命的年纪,张老师亲自送了我四个亚流派的作品选集。且不说每一卷的内容,光是这一大卷就让我震惊了。我也是一个自以为是很努力的人,但是直到现在,虽然出了几本小书,写了几篇文章,但是写出来的字数最多也不到一百万。张老师在报社工作,写作当然是一天的精华。但同时,他能在散文、通讯、报告文学、诗歌四大体裁中自如游走,能在退休末期拿出如此庞大的作品集,也让我感到惭愧。
先说第二种感觉。从张先生的作品中,我感受到的绝不是一个单纯从事文学写作的诗人或散文作家。同时,他也是一位广泛涉猎世界文学经典,积极呼应80年代以来的前沿思想和理论,从写什么到怎么写都有意识地探索文学写作规律,并能把清晰的存在感与自己的文学创作紧密结合的学者型作家。丰富的知识储备、良好的文学素养、开阔的写作视野和面对问题的逻辑思维能力,正是他成为学者型作家的重要基础。延安这个小地方有这种能力的作家显然不多,从中可以看出张先生的文学抱负以及为实现这一抱负所付出的努力。
说出之后的第三个感受。可能和我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研究有关。在阅读的过程中,我特别关注张先生对当代文学作品的评价。这类作品虽然篇幅短小,文笔自由,但每次都一针见血,我深有同感,深表赞同。例如,在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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