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中文系的传承(复旦 中文系）

9月26日，从1988年毕业至今的陈、朱立元、陈、陈寅恪坐在一起，以“薪火相传”为题，畅谈国学的历史与发展。

这与其说是一场讲座，不如说是一场热烈而生动的“八卦”和“闲话”。在场最受尊敬的“老教师”陈对复旦中文系前辈们的讲述仍十分激动，陈寅恪回忆，陈曾为他的指点而哽咽；朱立元说他是班长，陈是学习委员，陈笑他考研究生会心慌，选个副主任就败了。说他大二的一篇论文是陈推荐后发表在《复旦学报》上的。当时他很兴奋，觉得自己学到了古代文学的智慧。没想到，老老师说：“不要学古代文学，学现代文学。”在场的学生都笑了。

在五位系主任的叙述中，读书年龄小，老师的帮助很暖心。当年老师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所带来的震撼，也成了他们现在时不时和学生谈起的回忆。或许这本身也是复旦中文系和复旦中文的特色之一。

复旦中文系有哪些牛人与佳作？

当下，老前辈的传奇依然是绕不开的话题。复旦大学中文系于1925年秋正式成立，其前身是1917年成立的复旦大学中文系。至30年代初，中文系先后有刘大白、陈望道、谢、傅乐华、郑振铎、田汉、赵、洪深、梁实秋、冯、叶等教授。可谓名师出高徒。

1949年8月，同济大学文学院和暨南大学文法学院合并为复旦大学。1952年，全国院系调整，复旦大学、沪江大学、震旦大学、上海学院中文系合并，成立新的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

根据陈在文章《复旦中文系的学术传统》中的梳理，经过一系列的调整，聚集了一大批著名的学者。后来被称为“中文系十杰”的陈望道、陈子展、吴、张士禄、蒋天舒、赵、刘大姐、王信甫等都曾在中文系任教，创造了复旦中文系历史上最辉煌的时期。

其中，陈望道和的《语法修辞研究》、《郭绍虞和的《中国文学批评史研究》、《朱东润的古代史和传记文学研究》、《陈子展和蒋天舒的《诗经》 《楚辞》研究》、《吴和张士禄的《古代汉语史研究》、《赵的《元明清戏曲史研究》、《刘大姐的中国文学史研究》、《王信甫

当时还很年轻的胡玉书就已经转向现代汉语语法，王运喜研究乐府诗和唐诗，蒋孔阳专攻文学艺术，也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在陈看来，复旦大学中文系到20世纪50年代中期，已经进入中国一流大学国学研究的前列。

到“文革”结束和改革开放时，复旦中文系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陈记载，八九十年代是中文系学术研究的丰收年。老一辈学者在晚年不懈努力进取，有的《清诗话续编》，有的《陈子龙及其时代》，有陈子展的《元好问传》，有张士禄的《诗经直解》，有吴的《楚辞直解》。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复旦中文系和国学研究所组织人力，由著名学者领衔，启动了一批重大科研项目。有、谷宜生主编的《古代汉语》七卷，朱立元主编的《辞通补编》七卷，主编的《中国小说丛考》七卷，潘主编的《楚辞论文集》七卷，宗廷虎主编的《中国文学批评通史》七卷。

21世纪后，古文字专家邱希贵教授、作家王安忆等人也被引进复旦中文系。2014年，邱希贵主编的《西方美学通史》出版。“在几代学者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形成了汉语言文学系、汉语言文学研究所、古籍研究所、出土文献和古文字研究中心‘四维发展’的格局，教学和科研成果位居全国前列。”陈思和说，“我们会把全国一流的中国学者都放在这艘航母上。”

讲座现场

复旦中文系的“传统”是什么？

在现场，几位系主任都提到复旦中文系是一个“传统”的地方。

那么，复旦中文系的传统到底是什么？

陈思和说，复旦的人文传统是通过那些“中学教师”传递给“老教师”的。“一个学校很重要的传统就是‘人人都说’。传说多了，就会有传统。他们在那里说的话会影响我们，让我们把自己投入到这个传统中去。在这个传承的过程中，我们真切感受到复旦大学的人文传统。有人物，有书，有故事，有情节。”

在陈看来，一个系里聚集了一大批优秀的学者，自然形成了一个多元化的中文系学术环境，既有容忍异端的学术气度，也有仁人志士的学术竞争。后世的教师都进入了这种学术环境，有自己独特的教师经验，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学术流派和研究方法，从而形成了独特的研究方式。

“我们部门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海纳百川。每个学长都表现自己的个性，尊重他人。这样的传统能够长久传承，是我们的幸运。”陈说，几代学者在张扬学术个性、追求学术创新方面各有特色。

但在“重视个性发展”的学术氛围中，有一些基本的学术精神是相通的。比如做人是首先要学的；学习要从基础训练开始；强调透彻的学术情怀；注重基本学术规范的传递和治学方法的传授，特别强调做学术笔记和个人学术论文，强调治学的本质是基于文献的创新研究，治学的过程应该是从个别到一般，从课题到系统。

陈寅恪眼中的复旦中国传统有三个特点。首先，它是一个非常有活力和高度现实的传统。“复旦中国人其实有很强的责任感和勇气。每一个时代，复旦的中国人都面对现实，承担责任，不管这个现实是否令人满意。”

第二，复旦中国人在学术开疆拓土方面有很多大师。在光华西主楼10楼中文系资料室，墙上挂着这样一排照片，有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主要开创者郭绍虞、中国文学批评的重要奠基人、中国现代传记文学先驱朱东润等.“这些在学术领域开辟新前沿的大师们，在复旦语文得到了延续和发展，形成了传承和传统。”

三是包容自由的风格传统。“在复旦国学的传统中，无论学习、文化还是做人，都强调包容。我们的学长，他们的学术背景不同，都可以说是融合古今中外，睁大眼睛看世界的人。他们从不固步自封，学术范围没有边界和界限。他们以开放的心态面对世界，不认同所谓既定的标准和不变的真理。”

陈寅恪说：“今后，我们要延续这个传统。当然，我们在新的条件下面临许多挑战，但我们必须在心中有这样的气魄和目标。保持和发扬优良传统是我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