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写的随笔《老人与海》,五年后在一家国外中文网站上搜索到被加拿大与美国两位大学教授引用在他们的论文《<老人与海解读之管窥》中。这篇论文又于2007年刊发于国内《淮南师范学院学报》,文中提到“一位叫做徐景洲的中国读者写道:‘第一次读《老人与海》……强烈感受到的只是孤独……第二次独《老人与海》……又觉得自己仿佛是海明威笔下的那个失败的老人了……最后得到的竟然只是大马林鱼的那一副空骨头架子而已……第三次读《老人与海》……就有了一层新的体验。曾经尽其生命的能量,为自己的理想追求过、奋斗过的老人,不是一个真正的胜利者吗?’”。文末注释中注到:“徐景洲《三读老人与海》1997年3月28日《邳州市报》”。当时感到惊讶的是,两个不同国家的大学教授怎么会注意到《邳州市报》这样一份县级小报,并且会引用这家小报上的文章,作为中国读者阅读《老人与海》的代表性观点?作为被引用文章的作者,自然少了一番小小的激动与得意。
但是后来,在网上再搜这篇论文时,发现有两种版本,外国中文网站与学报影印版的文中都有我的名字,但在一家网站的文字版中,原文的“一位叫做徐景洲的中国读者”被改为“一位国内读者”,显然,这样改,是想掩盖这篇论文原是发表于国外网站并且是面向全世界读者的事实,让人以为是中国学者写的。想来,这应是自媒体洗稿所为吧?
意想不到的是,偶尔一次搜索拙作《三读老人与海》时,却出现了却是令人气恼的一幕,拙作竟被一个叫“张宏斌”的人,仅仅在开头加了一句“在我理解,可以收藏的书应该是好书,而”,接下来“好书是常读常新的”及以下全部文字,完整抄袭发表在了《新京报》上,并被“光明日报网”的“光明读书”专栏转载,且还被一本中学语文教辅以这个抄袭者的名字选为阅读题!当然,气恼之余,也有几分阿Q式的得意,因为文章能被人引用并剽窃发表在大报上,说明有价值。而这样的事,我遇到很多,都是不了了之,因为找了也没用。比如山东《大众日报》二十多年前就发表别人剽窃抄袭我的谈水浒人名的文章,去了两信编辑部讨说法,都没下文。还有一个网名“山东混子”的人,用我的“大洲”笔名,连续在《齐鲁晚报》上抄袭发表我的小城旧事系列散文多篇,当然,稿费全归他,而他不害晚报论坛上,以“大洲”之名,把我新写的发在网上的文章,一篇篇转载,并以作者自居。我在论坛反映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后来报纸以我本名“徐景洲”发了我的几篇散文,算是补尝。而那个“山东混子”则发信息道歉,说他很穷,稿费就不退了。为什么会抄袭我这么多文章呢?他说感觉文章好,抄着抄着,就觉得是自己写的了。而我因此在那论坛上为此发了个声明,却有网友说我是炒作自己,无言以辩,只好从那论坛那退出了事。
1990年代我热衷纸媒投稿,发表文章也有上百篇,上过《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史知识》《名作欣赏》等几十家国家与省级报刊,过了一把写作发表瘾,一天之中接到四五份用稿通知的狂喜,是一生的美妙回忆。但2000年后,虽然写的更多,却都满足于网络发表,懒于给纸媒投稿了,当然,发表的文章也就极少了。很怀念九十年代单纯的“文青”岁月,也因此写下了不少被转载于书刊的得意之笔。而且那十年,我还利用市报副刊的平台,把当地的文坛搞得有声有色,风声水起,也是当地许多文友们最难忘的文学激情燃烧的岁月。
爱好读书与写作,是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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