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与水经注的关系(水经和水经注的关系）

[《水经注》专题]

作者：黄学超(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讲师)

《水经注》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记录了当时主要河流的具体流径，记录了周围的山川河流和城市。内容广泛，涉及相关历史事件。郦道元在文本中经常反复使用特定的语言来表达独特的意义。比如“脉水寻经”这个词在书中用了两次。一、卷三《河水注》“江水南流，脉水寻经脉，故似非究事”；二、卷三《决水注》“脉水寻经脉，然后知突破口”。细读可以看出，李道元在这里的表述是实地考察河流，并与文献进行比较，这是他对于《水经注》的重要工作方法。李道元《脉》中的“水”显然是指相应的河流(河水，今黄河；肯定是水，现在的石河)，还有“求”的“经”有具体的参考吗？

这就要从《水经注》这个名字开始了。《水经注》这本书，是李道元写给《水经》的一个注解。《水经》是一本一万字左右的书，写于三国曹魏时期。它简要描述了当时主要河流的起源和发展。虽然内容简洁，但也很有价值。

《水经》远不如《水经注》出名。其实之所以写《水经注》，正是因为《水经》的存在及其内容值得评论。《水经》收录在《隋书经籍志》中，有两本书，书名分别是《水经》卷三，郭璞注》和《水经》卷四十，李善长注》，都不是什么人写的。《唐六典》之后，第一次看到西汉秦桑写的《水经》的故事。之后我记录书目，出版、刻制各种书籍，这个故事被频繁重复。通过对《水经》文本的考证和对其地理信息的分析，可以基本确定此书以西汉后期的材料为主，东汉和曹魏时期的材料为辅，成书于三国曹魏时期，其作者不可能是西汉的秦桑。

《水经》写成后，受到高度重视，东晋学者郭璞为其作了注解。郭《水经》(即上述《隋书经籍志》三卷，郭璞注》中的《水经》)，或者也可以称为郭璞的《水经注》。虽然其内容早已失传，但唐人杜佑。李道元写《通典州郡典》时，根本没有引用郭璞的话，这似乎说明他没有看过郭璞对《水经注》的注释。因为郭注《水经》影响不大，所以《水经》这个名字一般指李道元注《水经注》。

南北朝时期重视地理，出现了很多专门研究地理的书籍。南北之间在文学传播方面也有很多交流。这时候写地理著作不仅具备资料占有的客观条件，而且具有实用价值。在这种背景下，痴迷地理、文献丰富、学识渊博的李道元为《水经》做了一个注解，即我们今天看到的是《水经》。

《水经注》和《水经》的关系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水经注》和《水经》属于“水经”，《水经注》是《水经注》的继承和发展。三国以前已有水路方面的书，如《水经》和《尚书禹贡导水》和《山海经海内东经附篇》等，形成了写“水经注”的传统(周：《说文解字水部》)。明代学者杨慎称《中国古代撰写水经的传统》“祖言《水经》，宪章《禹贡》”(《山海》)，揭示了《水经序》继承了这一传统。同样，《水经》也是记载河流、水路的专书。既然是注释《水经注》的文献，无疑属于“水经”范畴，是继承和发展写“水经”传统的代表性著作。

其次，《水经》和《水经》在文字上联系紧密，相互依存。《水经注》注《水经注》，两文自然紧密相连，不言而喻。《水经》的单版已经在《水经》中消失了。唐代以后，郭璞注本《隋书经籍志》也失传，而李道元注本《水经》因内容丰富而流传，受到学者的重视。换句话说，《水经》因为《水经》而流传至今。没有《水经注》，恐怕《水经注》不会被今天的人看到。《水经》与《水经》正文的密切关系，在《水经注》的传播中有明显的体现。比如《水经注》长期存在“混经注”的问题，主要是把李道元的注误认为《水经注》字，给阅读和学习这本书造成了很大的不便。直到清代中期，经书和注释才基本清理完毕。再比如，唐宋人在引用《水经》时，往往不太区分《水经注》的原文与李道元的注释，直径称为《水经》。早期的手稿和刻本(《水经》)都被命名为《水经注》，标题为“汉撰，后魏李道元注”。直到明朝中后期，才出现了名为《水经》的版画。

再次，《水经注》是《水经注》内容的丰富和延伸。对李道元《水经》的评价“虽粗且细，无旁道”，所以“述《水经》而传前文”(《水经》)，指他对《水经注序》内容的相对简略感到遗憾，注33。事实上，李道元注解的长度是《水经》，记载的河流是《水经》的10倍，完全达到了“流传”的目的。上面提到的《水经》改标题为《水经》恰恰说明了李道元的注解大大扩展了《水经》原文的内容，甚至“篡夺了主人的角色”被世人独奉为一书。李道元在《水经注》中对《水经》正文的注释，可以分为“经学之真”和“补经之不足”两类。“验经”是指在注释中研究和解释经文的相关内容，可细分为缺省、证实、巩固、解释、是非等。默认即直接继承经文，不重复经文中提到的水陆关系，并注有行政区沿革等旁系内容；印证是最常见的，即在注解中重复与经文相同的水陆关系，而此时“一县”往往改名为“一县老城”；陈式，即陈式结合经书所写，有时更多是考据；解释性公式，即解释经文中记载的水陆关系，在全书中并不多见；纠正，即指出此处经文记载有误，并加以纠正。“无以补经”，即在注释中加入经书中没有的内容，注释的经书中没有直接对应关系，即记载了经书中没有提到的水陆关系的句子，可视为补经的句子。“无以补经”这句话的内容，可以分为两类：补经中没有提到的主流与水的关系(详述河道)，以及补经中没有提到的支流情况(加大河道)。“无以补经”的句子数量远远多于“真理验经”的句子数量。

所以《水经注》是《水经》的根。我们在读书学习《水经》的时候，也要有读书学习《水经注》的想法。

既然《水经注》是李道元《水经》的基础，那么上述问题的答案就很明确了：“脉水寻经”的“经”指的就是《水经》。李道元使用“脉水寻经”这句话的本意是为了研究考察水路，以验证《水经注》记载的准确性。我们可以

首先，大多数研究者“把脉”《水经》的研究，“发现”《水经》的相关问题。《水经注》的学习是学术上《水经》学习的延伸，但也是学术上《水经》学习的前提。其次，“脉水”和“寻经”可以参考实地考察和考证两种研究方法。在历史地理研究中，两者相辅相成，都是必要的手段。这也是李道元以自己的实践写出的巨著对后世研究者的启发。再次，《水经注》文献记载的都是江河水道，都是由“脉”和“水”构成的“经”。水性寻经，就是“水经”。这类文献具有共同的特点和较高的学术价值，值得更多的关注。

从《水经注》到《水经注》，是《脉水寻经》的一种传承。《水经》的研究内容和方法对后世有很大的启发。今天我们做相关研究，编写相关专业书籍的时候，也应该继承这样一种精神。

《水经注》(2022年06月06日第13版)

来源：光明网-《水经注》